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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书摘】 鹰奴

身长八尺七寸,玉树临风,仪表堂堂,身穿一袭锦红飞鹰武袍,头戴天武垂璎冠,脚蹬踏虎黑靴,腰系虞国名剑“云舒”。


张慕只得神情复杂地点了头,于是开始了听墙角的侍卫生涯,人生最大悲剧,莫过于此。


但他站在那处,令李庆成有了个念想,仿佛在张慕身上,承载了他所有的回忆与被忘却的生命的集合。


李庆成:“慕哥,这块玉璜原来是你的。”张慕:“是。”李庆成喃喃道:“怎么得来?”张慕:“命中注定的。”


张慕笑着朝李庆成说:“以后它会永远听你的话,殿下。”


张慕:“因为,我叫张慕成。”李庆成心中瞬时一凛。刹那间崇山峻岭一片静谧,月夜万里寒鸦齐鸣。银光遍野,悠悠天地,唯屹立于闻钟山之巅,肩扛无名刀,冷漠而温情地说出那句“因为我叫张慕成”的男人。


许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情感终于再难抑制,尽数喷发,将他的天下,理想与执着烧成飞灰,山巅,圆月,袍襟在风中飘荡的唯此一人。

“我为你做。”张慕道:“这是我的本份。”


“我倾慕你,庆成。”张慕低声道。李庆成轻轻地说:“你终于想明白了,我也倾慕你,慕哥。”


张慕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,这个人似乎从相识起,生命就与他的连在了一处,他的确想起了许多事。


张慕缓缓摇头:“我不想喝,这辈子够了,我不要下辈子。”


他不喝我喝,总有人愿为你生生世世,虽然你不一定看得上。”方青余如是说。


“放过我吧,张慕成,也放过你自己,你不累我还累呢。”李庆成的口气平淡自如,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

张慕:“不是那样,你只要说,慕哥,去给我把什么事办了,我会心甘情愿地去。但你想的是,这事儿让哑巴去办罢,不能叫他哑巴,得叫他张慕,他才会死心塌地的为我办事。”


李庆成的声音轻而无情,带着些难以置信,像在听一个笑话:“但我不是你的东西,慕哥。你太贪心了。”“你嫌弃我。”张慕说:“从前你说你不嫌弃我的时候,都是假的,所以我不想喝。”


张慕的语气冷漠而无情:“那么我的事完了,你可以赐我死。”


张慕点了点头,至此,他们仿佛变得更陌生了,然而李庆成又隐约觉得,他们互相之间打开了一扇门,仿佛张慕朝着他走了一步。但李庆成还站在原地,不知是否该上前去。“那么,你以后还会为我做事么?”李庆成说。“你说。”张慕道:“我就去做。”


终于明白了当年的张慕,不是来当侍卫的。这名心里和脸上都带着无法磨灭的伤痕,背着一把三尺长九寸的大刀,身材颀长的少年,是来照顾他的。他只是前来寻找李谋,讨一件许多年前便得过许诺的东西,讨他的李庆成。


张慕答:“为你杀人,帮你办事,做;夏天捐风,冬天暖床不做,讲故事不做;为你带兵,做;陪你高兴,陪你难过不做。我抗旨,你可杀了我。”


李庆成知道自己又输了,面对张慕,他几乎就从来没有赢过。


李承庆这次不退让了,使劲拉扯书,把案上的另一本书抢到手里,得胜地摇摇晃晃走了,走开几步坐了下来,开始撕书。


陛下,你还不明白,就算再找到一只海东青,鹰已不再是从前的那只鹰,人也不再是从前的那些人了。


唯张慕没有笑,眼眶通红,眼里全是泪。


犹如一名竭力攀上峰顶的人,待得抵达他设想的高处,却什么也没有


方青余与唐鸿的眼光似乎都变了,只有张慕的神色一如往昔,看着他时,像在看一件自己的东西。


过了很久很久,遥远的黑暗中,高高在上的龙椅处,传来李庆成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

李庆成笑道:“我这一辈子,就是在挖空心思,怎么能既当婊子,又立牌坊。”


张慕答:“你不成婚,我不出征。”


我不欠他的。”李庆成眉毛动了动:“也不欠你的,天下都是我的,我谁也不欠,懂么?再带我走一次,我就不再是李庆成了,我躺在这里是我,离开京城就不是我了,你懂么?你要的是谁?”


张慕喘息着不住发抖,而后道:“庆成,出来了,就是我的事了,你在这等着,慕哥去杀光他们。”


“庆成……你……就算……不是……天子……慕哥也愿……为……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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